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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下這麼大的雨，腳上可能會裹到一些爛泥，又這麼晚了，又這麼遠。你們這些人跑來這邊看……看我的表演，我想你們的朋友應該會覺得你們是神經病吧。不過我覺得這個世界越來越傾向於神經病的人才是正常的人。然后，因為去很多不同的地方表演我都會住在飯店裡面，會有習慣在飯店裡面寫一點東西。今天寫了這個背不起來〔拿出兩張紙〕，我想要念給你們聽好不好？
我覺得長大的過程常常必須要反抗一種力量，這種力量是來自於各種權威的力量。那這些權威遍佈在很多地方，我們看不見，或者是看得見。他們都要我變成一樣的人，希望我們踏著同樣的步伐，最好說一樣的話，一樣平淡而沒有區別的話，然后往同一個地方去。他們希望我們不要相信我們自己，而是相信他們，所定義的揚義。所以我，或是我們，必須要常常對抗這種感覺，才可以保持清醒，才可以離自己越來越近。所以，有的時候讓自己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，讓自己有一些缺乏；或者是讓自己像現在這樣有一點瘋狂，我覺得會比符合他們所謂的完美還要更有意思。因為，這是我們自己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