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八九六、一九六八、一九八六和二零一六
Richard Strauss在一八九六年寫了一首交響詩Also sprach Zarathustra,其中那段經典低音巴松管的前奏motif,在一九六八年Stanley Kubrick的世紀經典之作2001: A Space Odyssey的引用之後耳熟能詳。緊接着,David Bowie在一年後發行的Space Oddity的前奏中也引用了這段motif。
一九八六年,瑞典的搖滾楽隊Europe的鍵盤手Joey Tempest寫了一段很出色的Riff,貝斯手John Levén便建議,應該在此基礎上寫一首歌。於是,加上由David Bowie的Space Oddity而產生靈感的歌詞,便誕生了這首在廿五個國家的榜單上都沖到了第一名的單曲—— The Final Countdown。
We’re leaving together. But still it’s farewell. And maybe we’ll come back To earth, who can tell? I guess there is no one to blame We’re leaving ground. Will things ever be the same again?
三月十日,我工作所在的小學請了軍樂隊來給全校演出。其中有一首曲子,前奏出來很是激昂,所有的學生都跟着哼唱和舞蹈,好像大家都很熟悉的樣子。我聽着尤其觸動,便在Instagram上錄了一個小視頻。
今天在回看 《我是歌手第四季 - 第五場》梁翹柏老師介紹鍵盤手的片段時,無意中又在其solo的開始聽到了這段Riff。我覺得很是巧合,查了一下才發現是卅十年前的金曲——The Final Countdown。
一百廿年,三個世紀。音樂就這樣把一個個活蹦亂跳的小生命,同十九世紀早已在天堂上安息的作曲家聯繫在了一起,真是件無比奇妙的事。
讓我們帶着敬畏,來欣賞這三首跨越世紀的音樂吧!